黄泉大草原上的闪电⚡

【☁️²/嘎龙】尝一口

设定:

Cake Fork设定的世界中共有Cake,Fork和普通人三种人。Cake和Fork为极少数。

Cake与Fork与其说是敌对不如说是捕食者和食物的关系,这也恰好揭示了两者的本质。Cake于Fork是“非常美味的人类”,除毛发和指甲外都是可供Fork食用且美味至极的食物。每个Cake的味道不同,Cake对Fork具有天生诱惑力,但Cake并不会生来就知道自己是Cake(一般是经历过Fokk袭击或他人指出后才知晓自己身份)Fork是能够感受到Cake的美味的人类。大多数都后天性失去味觉(也有少部分Fork是先天性失味)。Fork失去味觉后,会本能产生“想吃掉Cake”的欲望,在完整地吃掉一个Cake后方可恢复味觉。

  

————————ᐵ正文:

  

  

  “我最近不知道是感冒还是怎么了,总闻不出啥味道,导致吃东西也没味儿。”

       阿云嘎举着手机和他家大龙打视频电话,“你小子可别往外说啊,到时候别被人误会我阳了。”对面郑云龙则一如既往地嘲讽,俩人开始漫长地互损,“哦对,你那个剧是不是快演了?”“对,就在上海。”“那不错。”

       不错。很快就要去上海准备首演了,找个啥时间约郑云龙出去喝点。

       很快到了周末,阿云嘎全身心投入进新开演的基督山伯爵里,说实话确实暂放与郑云龙一起出去鬼混的事宜。不知道为什么,他真的很累很累。感冒没影响他唱歌,似乎不那么严重,但还是闻不见吃不香。他认为可能是每场都神经质地追求完美,精益求精,导致过度紧张才这样,也并没当一回事。

       末场演出时,剧场里总有哪个位置是留给郑云龙的,只要不是特别远,阿云嘎基本都能找到郑云龙在哪儿。连他自己都觉得神奇,平时哪儿能看得这么远呢?可能是郑云龙身上熟悉的感觉让阿云嘎快速定位到他在哪儿,可能这就是混久了连味道都熟悉罢。

       快谢幕阿云嘎才意识到这场毫不分心的近乎完美的表演好像缺了点什么。自己说全身心投入,其实哪儿能呀。总有那么一点点分心的时候,尤其是请自己青春时代的见证人们到场,心里总会有点紧张和感慨的。以前就经常被郑云龙分心,差点笑场,还好绷住了。

       谢幕时总算想起来了,没找到郑云龙,感觉哪儿有点不舒坦。趁大末场返场时间长,他开始扫视起了观众席,可到离场也没找到把自己裹得跟垃圾袋一样的郑云龙。

       可能是有事冲突了没来。他也不是以前那样我想约就能约到的角色了呢。盯着微信聊天里“我尽量”三个字看了许久,阿云嘎眼睛里仍是笑,但多了一点苦笑。

       走在繁华的上海街巷,失落的情绪终于趁他放松时席卷而来。上海是繁荣的,音乐剧是华丽的,我是光鲜的。又有什么是真正的,永久地属于我的,我忙着追梦,还来不及顾得失,话是这么说。

       真的失去了,连回望的机会都没有。

       他在一颗梧桐树下站定,发了句“还在忙?”没回,可能真的在忙。

       上海的冬天真的快冻死我了。他呼出一口热气,吸了一口冷气,冷得直哆嗦。在上海的寒风里游荡了半小时,已经快受不了了。期间打了视频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太冷了于是去买了杯热奶茶捂手,继续沿着梧桐道漫无目的地走,可能只是在等回电 ,有点着急,再打个电话试试吧。

       终于成功了。

       “喂?怎么都忙得不回消息了,也太夸张了...”对面罕见地没咋呼些什么一身反骨的话,“怎么了,突然这么正常。”“没什么,估计是遭报应了,刚嘲讽完你感冒我自己好像就有点感冒了,”“严不严重啊你”“还好,睡了一天热度退了...”“啊?还发烧了啊,药吃了吗?”“吃了”“多吃点多穿点都不知道,还给自己整发烧了,真是”郑云龙懒得搭理这婆婆妈妈的老班长,懒散地回了句嗯,对面自觉惭愧只说一句“行吧,我过来看看你。”

       阿云嘎加快脚步赶上了通往郑云龙家小区的公交车。在公交车暂避外面的严寒,阿云嘎终于暖和起来了。下车买了点水果和零食便直奔郑云龙家。

       看到郑云龙迷迷糊糊地顶着草率的造型给他开门,阿云嘎不知道为什么安心了很多。在郑云龙面前,他总算可以卸下故作正经的假面具,对于自己越来越习惯带着人设生活,他感到恐惧。

       他给郑云龙测了体温,吃了药,又吃了点东西,两人便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连续剧。

       “不好意思啊,睡过了,没去看剧。”“无所谓。早知道你不舒服我肯定也让你在家待。”电视剧拖沓,只当作背景音乐,避免两人陷入没话说的尴尬境地。阿云嘎还是关了电视,“别看了,继续睡吧,我看你还很累的样子,”说着,郑云龙的头已经枕上他的肩膀。郑云龙把他锁在他家了。

       那股熟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又回来了。阿云嘎一直后知后觉,他刚刚发现自己的嗅觉已经恢复了。老有种他自觉变态的想法,萦绕在他耳边,他觉得生病的郑云龙有点可人。“要尝一下看看吗。”郑云龙靠着他,闭着眼睛轻声说。

       “什么?”阿云嘎不可思议。“你没感冒吧。”“我没症状,但闻不见吃不香,像鼻子堵了。”“你去吃个薯片。”阿云嘎吃了个黄瓜味的薯片,低头跟郑云龙说,“就是原味儿。”

       郑云龙忽然抬头,趁阿云嘎没反应过来,往他嘴上叨了一口,“再去尝尝。”阿云嘎懵了,但还是照做,“没味道。”

       “?不可能啊。”郑云龙念念有词,阿云嘎整个人就是呆滞。郑云龙盯着阿云嘎的眼睛,又是一口。

       “直接地”“深情”“热吻”18年阿云嘎对09年那个吻的官方评价突然闪现在郑云龙脑子里。恍惚间,阿云嘎又成了那个被吻得乱七八糟的angle。郑云龙赶紧住口。

       “我...”,“你...”,“你先去吃一口,什么东西...”“不用了,已经有味儿了。”

       他俩都很容易被趁其不备,趁人之危,反射弧都挺离谱的。“我再尝一次...”阿云嘎托着他家大龙的后颈,给他那深情,热情,危险(带感冒病毒)的热吻回一个礼。

       “你怎么是烤红薯味儿的cake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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